709 Bersih 2.0 和 428 Bersih 3.0 大集會結束了~
人民的民主意識抬頭了,
開始勇敢站出來表達自己的心聲了,
開始努力爭取自身應有的權力了.
在這兩場的大集會中,
在面對水炮和催淚彈的威脅,
最讓我感動的畫面,
不只是人民力量的匯集,
不只是人民拋頭露面的勇氣,
更難能可貴的是人民不分種族互助的畫面。
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你,
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我,
不該讓膚色,種族,和語言成為你我之間的隔閡。
當我們把這些表象除去之後,
站在你我面前的不再是馬來人,華人,印度人等。
站在你我面前的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“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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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讀過李家同教授寫過的一篇文章,帶給我極大的提醒~ 視力與偏見
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,我發現我隔壁座的老先生是位盲人。
我的博士論 文指導 教授是位盲人,因此我和盲人談起話來,一點困難也沒有,我還弄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喝。
當時正值洛山磯種族暴動的時期,我們的談話因此就談到了種族偏見的問題。
老先生告訴我,他是美國南方人,從小就認為黑人低人一等,他家的佣人是黑人,他在南方時從未和黑人一起吃過飯,也從未和黑人上過學,到了北方唸
書,他有次被班上同學指定辦一次野餐會,他居然在請帖上註明『我們保留拒絕任何人的權利』。在南方這句話就是『我們不歡迎黑人』的意思,當時舉班嘩然,他
還被系主任抓去罵了一頓。
他說有時碰到黑人店員,付錢的時候,總將錢放在櫃台上,讓黑人拿去,而不肯和他的手有任何接觸。
我笑著問他:『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了!』
他大笑起來:『我不和他們來往,如何會和黑人結婚﹖說實話,我當時認為任何白人和黑人結婚都會使父母蒙辱。』
可是,他在波士頓唸研究所的時候,發生了車禍。雖然大難不死,可是眼晴完全失明,什麼也看不見了。他進入一家盲人重建院,在那裡學習如何用點字技巧,如何靠手杖走路等等。慢慢地也終於能夠獨立生活了。
他說:『可是我最苦惱的是,我弄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黑人。我向我的心理輔導員談我的問題,他也儘量開導我,我非常信賴他什麼都告訴他,將他看成自己的良師益友。
有一天,那位輔導員告訴我,他本人就是位黑人。從此以後,我的偏見就慢慢完全消失了,我看不出人是白人,還是黑人。對我來講,我只知道他是好人,還是壞人;至於膚色,對我已絕對地無意義了。』
車子快到波士頓,老先生說:『我失去了視力,也失去了偏見,多麼幸福的事!』
在月台上,老先生的太太已在等他,兩人親切地擁抱。我赫然發現他太太是一位滿頭銀髮的黑人,當時吃了一驚。
我這才發現,我視力良好,因此我偏見猶在,多麼不幸的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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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家同教授說得沒錯,
好的視力加深了人與人之間的偏見;
好的視力讓人只看到自己的虛榮;
好的視力更加深了我們的慾望。
到底好的視力給我們帶來的是祝福還是咒詛?
馬來西亞是個多元種族的國家,
因此治國需要更多的智慧和遠見。
要知道,
馬來西亞不是任何一個種族或黨派的囊中物,
更不能讓種族課題成為政客們分裂種族和睦的手段。
馬來西亞不屬於任何一個種族;
馬來西亞不屬於任何一個黨派;
我相信,
馬來西亞屬於愛護,關心,照顧馬來西亞的人。
這,才是一個真正的馬來西亞~
一起來為馬來西亞禱告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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